款冬花

首页 » 常识 » 常识 » 文学家写疫情有病,人有病,人一直有病h
TUhjnbcbe - 2021/1/13 4:40:00

吴老师按:这是我们做的“疫情读与写”课程余下的材料。疫情中我们要看新闻,也别忘了重温经典。这里的内容是可爱的牛老师完成的,标题是吴老师强加的。这里只呈现西方文学关于疫情作品的点滴。

人有病,一直病——疫情是历史还是宿命?

通过瘟疫反思人生,表现人性是西方文学较为常见的主题,可是很多作家往往有更为深厚的追求,他们往往把瘟疫作为人类历史的象征,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罪与罚》中主人公曾有这样的感悟:

““病中他梦见,全世界注定要在一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可怕的瘟疫中毁灭,这场瘟疫是从亚洲腹地蔓延到欧洲来的。所有人都必死无疑,只有很少几个才智超群的人得以幸免。发现了一种新的旋毛虫,一种能侵入人体的微生物。不过这些微生物是有智慧、有意志的精灵。身体里有了这种微生物的人立刻会变得像**附体一样,变成疯子。”

对于精神激进者而言,瘟疫的简直就是社会生活和人类历史的缩影,是一个再恰当不过的象征体。面对这样的瘟疫,每个人都不是旁观者,每个人都无可避免地被吞噬掉。

在某种意义上,这种瘟疫宿命论的观点不一定正确,但是却是足够撞击力。对于作家们声若洪钟的启示,读者不再是被某段瘟疫的历史所冲击,而是内心无可避免地陷入宿命的深渊之中,恓惶不已。

《鼠疫》的结尾处有曾说:

““别人说:‘这是鼠疫啊!我们是经历了鼠疫的人哪!’他们差点儿就会要求授予勋章了。可是鼠疫是怎么一回事呢?也不过就是生活罢了。”

作者的这句感慨,瞬间把每个人都卷入生活的瘟疫之中,品味生活的荒诞的面貌。从作者本身角度来讲,这部作品写于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身在法国南部的加缪无法与亲人通信,从而陷入孤独和对法西斯的憎恨中,于是,鼠疫成了法西斯的隐喻——然而,忽略背景,把“鼠疫”看做每个人都可能会遇到的困境,那么《鼠疫》会因其对困境中人性的深入观察以及塑造的绝望中人类抱团取暖的真情而更具价值。

《霍乱时期的爱情》的情节乍一看与霍乱几乎没有太多直接的关系。《霍乱时期的爱情》男主A穷小子弗洛伦蒂诺对女主富家女费尔明娜一见钟情,买通了她的姨妈后开始给她写信,却遭到女主父亲的棒打鸳鸯。女主的父亲遣走了姨妈,又让女主住到表姐家。在那段时间里,男主A和女主只能通过书信交流爱意。而当女主回到家里,并见到男主A的一刹那——她的爱情崩塌了,她发现眼前这个男人毫无吸引力。在拒绝了男主A之后,她染上了霍乱,并且在看病时结识了对她一见钟情的男主B——乌尔比诺医生。然后他们结婚了,一起度过了五十一年,直到乌尔比诺医生去世。男主A在被女主拒绝后,消沉了一段时间,随即开始了各种形态的爱情经历。他在那五十一年里,他的心里只有他的女主。五十一年后,乌尔比诺医生去世,男主A弗洛伦蒂诺马不停蹄地重新向女主示爱。而女主在一刹那的愤怒后惊奇地发现“自己并不讨厌他的示好”,相反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自由与快乐。最终,两人搭上了轮船,在船长升起的代表霍乱的*旗下,弗洛伦蒂诺对费尔明娜说出了那个准备了五十三年七个月零十一天的答案:“一生一世。”(借船长口吻问出的问题:“您认为我们这样瞎扯淡的来来去去可以继续到何时?”)

而与霍乱如影随形的,则是死亡。作者怎么就别出心裁的选择了霍乱来比喻爱情?大概一是因为霍乱感染迅速来势汹涌,十分类似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的爱情;二是不仅霍乱是一种致死率极高的疾病,霍乱这种病*本身还具有很强的生命力,这种特性很适合作者进行情节的设定——爱情是霍乱(死亡),爱情也是生命(同样也可由霍乱象征)。

结合作者在有意无意写到的整个社会的霍乱背景,作者又似乎在描写一个被爱情(欲望)和疾病先后支配了一个世纪的哥伦比亚。乌尔比诺医生从外国学医回来之后,积极投入到霍乱的救治中,把延续了几十年的霍乱控制住了,

““从那以后,直到进入本世纪很长一段时期,霍乱不仅成了我们市而且也成了几乎整个加勒比沿海地区和马格达莱纳河流域的常见病,但没有再度泛滥成灾”。

霍乱与战乱中的哥伦比亚,人们走在混乱与坚守之中,寻求着社会的明天。

推荐阅读文章

?开学第一天,语文老师出了一张关于“口罩”的特别试卷

?关于“口罩”试卷的答案,给大家一个交代

?本以为日本是送物资的,没想到是送语文课的

?张抗抗:戴口罩的城市

?疫情中,让我们看看这群少年的模样

劳动:吴积兴

有你,有我,有点意思

信箱:youyisi

.
1
查看完整版本: 文学家写疫情有病,人有病,人一直有病h